眼睛，不仅没退，反而往前来一句，“你确定，你真的要杀了我？”
她拿着刀子指着他，眼里手抖得再厉害，她眼里那种坚定，却再明显不过。
“悠然。”如果不是顾及周围叶云霆那几个下属可能会在自己动的时候，冲向盛悠然，他一定立刻冲上去。
让这个女人拿着刀子，实在危险了。
“将刀放下来！”
盛悠然脑子本来就乱，冲着他怒吼了一声，“你别吵，我没跟你说话。”
她盯着叶云霆，小刀尖上，已经抵上了叶云霆的胸口。
在衣服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叶云霆，放了他。”
叶云霆仍然没有流露任何一点对她天真的嘲笑。
“怎么不回答我，你真的要杀我吗？”
在他看来，单是这一句话就比什么都重。
哪怕明知道这种问题是无关紧要的，甚至明知故问。
她爱上慕易北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
甚至，明知道只要他让慕易北从她生命里消失，从她记忆里消失，那现在她的这些做法都不再重要。
“不会。”盛悠然看着他，眼里终于从刚才的惊惶，到了自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