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东西不是已经被送走了吗？你想要回来？”
夜墨听出她语气的不大对，抬了抬眸，“东西不重要。不过她既然没说什么，你回去休息吧。”
“夜先生，对你来说，仅仅只是稍微相信她一点，就真的那么难？”盛悠然没有立刻走开，顿足朝着夜墨看过去。
他没直接回答，视线从盛悠然移开，淡漠得仿佛没丝毫感情，“也许她对你的道歉没有假，但你用不着因为这么一件事就以为自己认识她。她只不过受洛桑桑的托付。”
盛悠然点头，“我知道我没法说服你，你连她都不信，更不可能会听信我的话。但是夜墨，她承认了也不代表就是她做的。”
夜墨闭了闭眼，重新睁开时，走廊上只有他一个人。
*
盛悠然没有立刻回房间，去了酒店中庭的餐厅。
说，还是不说？
“啪”的一声，不远处一个女人被人扇到了地上。
流利的中文让盛悠然抬了下眼，“就知道要钱，你都烂成这样了，还有脸要钱？”
她视线里，看到一个瘦的脱了形的女人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
那张脸，她依稀觉得有几分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