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门口有人守着,外面窗子没人守着。你大概不知道,即便这种高层,掉下去就是摔死,她也一样翻得出去。”
盛悠然还要再说什么,夜茉儿拦住她,“算了,别跟他争。他这个人固执得跟石头一样,你以为真的能说服得了?就算没有理由,也一样是听他的。在他手里做事呢,就只能将他视为暴君这种存在。好了,你去休息,我也去睡觉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想想。”
“那好吧。”盛悠然帮不了她,只有点头。
明天回伦敦可以见到二宝和三宝了,大概这是她目前唯一的慰藉。
夜茉儿被夜墨拽进房间,男人动作尤其的大。
“刚才的打算,你想都不必想。”夜墨眸光冰凉,平静低声的吐字在她耳边,“茉儿,你在哪儿我都不会放心,为什么还要动其他的歪脑筋?”
夜茉儿靠着墙,“既然我答应信守承诺,我就不会食言,我以为至少这一点你相信我。”
“这一点我信。”夜墨逼视的目光,手臂仍然将她圈死在墙角,“但保险起见,你只要一天在这里,就一天跟我呆在一起。”
这点差不多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了。
先前她去圣约市的时候也一样,为了盯住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