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的事,我不高兴,这就是不平等?”
盛悠然恼怒道,“我说的是你口中的夫妻义务。不是你感觉来了就要来一发,其他时候就告诉我重新开个房间不要出现在你面前。”
昨天晚上让她去其他房间睡觉,现在在飞机上不让她走。
他这是什么意思?
盛悠然只觉得恼火,不懂他的脑回路,他这是下半身思考问题吧!
“原来是这个。”慕易北的声音幽幽的,顿了顿说,“昨天晚上你想要,我没有满足你。所以你觉得不平等了,是么?”
“……”
盛悠然被他胡搅蛮缠得说不出话,无法反驳。
“抱歉我不知道,下次如果你是这种想法,记得当时告诉我。”他低下头,贴着她闪躲的唇,“不管你觉得是被迫嫁给我,还是自愿嫁给我,婚姻关系还是属实的。如果连最基本的都不能满足你,我确实不合格。也难怪你会怀疑了。”
她哭笑不得,手紧拽着他的衬衫。
“这样,以后定个规矩。不管我们怎么吵,如果有一方有需求,另一方就该放下情绪配合,有什么事可以做完再说,有什么气也能做完再生,是不是?”
一字一顿的声音尤其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