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青年蹲在那,他手上提了只木桶,里边有几条石斑鱼在游动。
“唉,我枉称神秀小僧了,如今真是操碎了心,师父这惩罚太煎熬了啊。”光头青年抓起一条石斑鱼,轻轻放入水中,“连续放生一个月,每个时辰放生一条,心累,我逮到机会时说啥也得还俗,那时,就没有法号神秀了,咦?我的俗家名字叫啥来着?”
就在这时,“啪!”他的脑袋被一巴掌拍了下,“又在抱怨,第多少次嚷嚷着还俗了?”
“哎呀,师父,我知道错了。”光头青年吃痛的捂着脑袋转过身,然而,落入他眼中的却非那个严厉的师父,而是一个相貌平平却有着纯净如苍穹般眼眸的青年,他怔了数秒,猛地放在木桶,上去就扑个大熊抱,“天啦,我没看错吧?这是谁啊,九零后天师,幸会幸会!”
“八零后神僧,久仰久仰。”赵凡先是商业互吹了下,他和对方曾经有过一次出生入死的经历,私底下结为兄弟,即使可能很久都见不上一回,但感情是无法褪色的。
“别跟我提什么八零后,我心里堵!”
神秀摇晃着大头,其实他挺悲催的,虽说是个八零后,却生在了八九年十二月三十号,差一步就年轻了十岁。
赵凡打趣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