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嗅觉,便走入了那令所有赵家子弟谈及色变的臭水牢。
一潭臭水,平静的无半分波澜。
而中间的位置浮着一颗中年男人的头颅,脏乱的长发犹如麻绳般披散开,黏在臭水之中,闭着眼睛的他,脸上的肌肉时不时抽搐一下,因为,水下的毒物在无情的叮咬。
臭水泡过的皮肤,非但不会肿胀,还能有助于伤口愈合……
所以,若是谁把这男人从水中拉出来一看,全身上下除了头颅和命根部位,均遍布着大小不一、坑坑洼洼的疤痕。
赵茵站在臭水潭边缘,她凝音成线道:“二哥……我是小茵。”
“赵茵,我们之间早已划清了界限,即使是亲妹妹又如何?仍然改变不了你是赵家的一条狗这个事实,请自重。”男人并未睁眼,而微弱的声音之中却蕴含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赵茵鼻子一抽,便流下了两行清泪,尽管二哥一直不说,却知道为何要与自己划清界限,对方是怕影响不好,让别人在这上边添油加醋大做文章,她那执法堂长老的重位旁落,那时,在赵家地位将会一降千丈!
赵老家主的大房正妻,是已经亡故的萧夫人,生前为其生下了两子一女,老大赵厚、老二赵衍、老九赵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