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掌柜的点头哈腰道。
柳文涛看了不看掌柜的,柳管家嚣张道:“昨日打伤大小姐的贱民在哪里?快让他出来。”
掌柜的笑道:“那位公子在上等房休息,还没下来。”
柳文涛坐在下面喝着茶水,柳管家带人往二楼冲,只听见砰砰砰的声音,柳管家从二楼滚了下来,纳兰语歌伸伸懒腰道:“大清早,哪只狗在外面乱叫,扰人清梦。”
柳管家捂着自己的脸来到柳文涛的面前,那张老脸上还印着一个谢印,柳文涛猛的拍桌子,怒道:“就是你打伤雨儿?”
“你就是柳家家主?能教出那样的女儿,你也真是够厉害的。”纳兰语歌讽刺道,慢悠悠的从二楼下来。
柳文涛大怒:“老夫如何管教,还轮不到你来管。将老夫的女儿打成那样,老夫仁慈,哪只手打雨儿,哪只手留下,老夫就饶了你的贱命。”
纳兰语歌笑道:“柳家主一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本少爷的手,是不是太不讲道理了?还有没有王法?”
“哈哈,王法?老夫就是王法,别说不是雨儿的错,就算是,那又如何?” 柳文涛猖狂道。
纳兰语歌笑道:“真是有什么样畜生,就生什么样的小畜生,今日本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