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丝情绪,却很好的掩盖起来,不耐烦道:“混帐,说什么混话?滚出去,查杀害天野的凶手。”
况海不再说话,离开,只是手上的青筋爆起,眼里满是恨意。
况家最南边的小院,是最偏远的地方,此处破烂不堪,院子的杂草长的都有成人那般高,破烂的房子里,一个瘦弱的少年跪在地上,对着摆放在床上的令牌,悲凉道:“娘,孩儿一定为您报仇,过了今晚,孩儿要让整个况家为您陪葬。”
夜里,况家灯火通明,一个黑影闪过,朝着况家的井边飞去,不知名的粉末倒入井里,黑影的嘴里闪过一丝邪笑,多年的心愿终于可以完成了。
第二天早上,况家上下倒地不起,大门紧闭,况狂吃着一半的早餐,感觉到身上的灵力不断流失,连忙护住自己的心脉怒道:“是谁?敢在况家下毒?”
回答他的只是所有人的痛苦呻吟,嚎叫。
“出来,老夫要将你碎尸万段。”况狂的眼里充满血丝,怒道。
况祐文从南院走到大厅,冷酷道:“是我。”
况狂抬头看着眼前的少年,脑海里转几圈,仍不知道况家何时与这位少年有过节,疑惑道:“你是谁?”
听着况狂的话,况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