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再敢多说一句,本少爷割了你的舌头。”
奴才吓得跪在地上:“求少爷饶命,小的知错,小的知错。”
“姑娘,你可满意?”赖铪庅笑问。
一大清早,纳兰语歌已经没有什么耐心跟赖铪庅周旋,直问:“昨日的事情,只因守城侍卫对本姑娘出言不逊,本姑娘才将此灭杀,今日你来到底所谓何事?”
“对姑娘出言不逊,灭杀是那贱奴才活该,只是在下第一眼看到姑娘,就心生爱慕,想娶姑娘为正妻,不知姑娘是否愿意?”赖铪庅道。
纳兰语歌冷声:“不愿意。”
“姑娘,是不是再考虑一下。”赖铪庅脸色暗黑,这么多人面前,竟然敢拒绝我。
“你耳聋吗?都说了不愿意,莫不是你叫赖铪庅,还真当自己是癞蛤蟆?”纳兰语歌嘲讽。
帝君临冷声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本少爷拿下这个贱人,待本少爷玩腻了,赏给你们。”赖铪庅怒道。
纳兰语歌浑身散发冷气,眼里闪过杀意,砰砰砰,将想上楼的人直接打的,从楼梯上滚下去。
纵身一跃,纳兰语歌抓起桌上的筷子,看准时机,运起灵力朝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