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了。”
等纳兰语歌从学院出来,陈府的下人已经欲哭无泪,他早早在这里等,现在都快午时,回去肯定又要挨骂了。
“纳兰公子,救命啊,你要再不出来,小的的命就保不住了。”下人可怜兮兮的说。
纳兰语歌道:“走吧。”
来到陈府,纳兰语歌看到除了陈世梅一家,还有几个老人家,陈世梅有些无奈道:“这几位是陈家的医师。”
“所以了?”纳兰语歌问。
陈严朝道:“他们也想与纳兰公子探讨一下。”
“本公子再说一次,本公子治病时,所有人都在外面等着,如果不愿意本公子就不再治了,陈少爷,本公子的耐心有限。”纳兰语歌冷声道。
陈世梅道:“知道,他们只在外面。”
一切就绪,房里,纳兰语歌拿出阴阳针,此时阴阳针由一根变成百根:“我在提醒你一次,无论多痛都撑住。”
“放心吧。”陈世梅道,他不会输的。
纳兰语歌开始运用灵力在陈世梅的身上游走,每走一处,都插上一根银针,她要将回虫逼到离出口鼻最近的地方,让回虫无力躲藏。
此时纳兰语歌已经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