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了。”
赵希文面露惊容:“怎会如此?是何人加害,可有线索?”
胡连平道:“那信阳县衙中人只说是金国奸细所为,却拿不到疑犯也不去查找旁证。”
赵希文怒道:“信阳县安敢如此办案?”
钱青健插言道:“这般办案还算是好的了,通常都是八字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再有就是吃了原告吃被告,吃到无人把状告。”
赵希文看了钱青健一眼,摇头道:“钱老弟你偏激了,本朝包拯包大人那样的清官也是有的。”
钱青健笑道:“包大人可曾活到现在?”
赵希文无言以对,只问胡连平道:“你是薛掌柜的赘婿?”
胡连平点头道:“岳父大人原本拟定下月初安排我和云香小姐的婚事,只是……”
钱青健看向胡连平道:“依我看来,你岳父之死,与那衙役绑了薛小姐,必有重大关联,什么金国奸细之说都是欲加之罪,刚才那衙役说是安抚使的公子安排下来的,想必薛小姐也听见了。”
薛云香稍稍止住了哭泣,抽噎道:“应该就是那个坏人了,上个月我去贤隐寺上香许愿,被一个纨绔公子纠缠甚久,后来我弃了轿子徒步逃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