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咳咳!”钱青健清了清嗓子道:“师父,这黄姑娘原本不该参与谈论,只是此际她已经变成了您的徒弟媳妇,还请您宽容几分……”
“胡说!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媳妇了?”黄蓉騰地站起,气呼呼地质问。
钱青健笑着摇了摇头,看向6乘风道:“6庄主,不知你这公证人如何看待刚才的赌约?”
6乘风面露不愉之色,对黄蓉道:“黄姑娘,俗话说愿赌服输,你既然与人赌约,为何输了之后却又抵赖?如此行径,实在有辱武林儿女之本色。”
黄蓉眼珠一转,忽而笑道:“6庄主,我并没有抵赖赌约,只是这婚姻大事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因此钱大哥所言为时尚早。”
钱青健笑道:“黄姑娘说的也有道理,改日我便请了师父去你家门求亲便是。”
裘千丈道:“既然如此,老夫便不与你这女娃娃计较,哼哼,说起十八年前牛家村那桩惨案,老夫虽是足不出门,可是我铁掌帮徒众却遍布天下,他们的耳朵还不聋,眼睛也还不瞎。”
裘千丈如此一说,席间诸人也就明白了为何钱青健知晓郭靖的父仇了。
黄蓉也不再言语,只在心中盘算,如何寻个机会把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