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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收雨歇,榻上落红斑斑,欲液浸透了床褥,华筝幸福入眠,钱青健穿好衣服。至于华筝瞪着大眼把他当郭靖,钱青健觉得没有澄清的必要,他觉得不论是他还是郭靖,最终都不会去做金刀驸马。
还是趁早放了黄蓉,带走彭长老才是正事。
室内的蜡烛不粗也不长,短短的一截堪堪烧到了烛台的根上,钱青健一把将彭长老从麻袋上拨拉到地上,看不出他身上被软猬甲扎着没扎着,按理说,刚才他摔砸在麻袋上那一下,也相当于一次猛烈的撞击了,软猬甲应该扎得他不轻才对。只是彭长老被点了穴道发不出声音,隔着麻袋和两个人的衣服,即使扎伤了也不会太重,毕竟接触面较大,近乎滚钉板的程度了。
钱青健伸手就准备去解麻袋,心想:也不知道黄蓉有没有被压坏。
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女人只有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才不怕重压,但是平时的抗压能力却不甚强。
就在钱青健摸到麻袋口上的绳子扣时,床上华筝又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钱青健心神一荡,身体某处又起了反应。
他娘的,干一次也是干,干一夜也是干,就这么走了,还真有点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