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师父在身,不便行礼,还请大师勿怪。”
一灯目光凝重,很认真的把钱青健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小居士内力如此深厚,真是难得。也不知七兄如何把你培养到如此地步的,令师这是醉酒了么?”说话间他又把目光落在了洪七公的身上。
钱青健点头道:“嗯,恩师他老人家的确是喝多了酒。”
一灯奇道:“七兄性喜游戏风尘,颇爱饮食之道,这我是知道的,只不过他贪杯到如此地步,确属罕见。”说到这里,也不见他脚步移动,已到了钱青健的身边,拍了洪七公的肩膀一下:“七兄,醒来说话。”
洪七公似被这一拍惊醒,也不睁眼,只将搂在钱青健脖子上的一只手掌伸出,四指屈伸变换,口中喊道:“五经魁首啊!四季发财啊!六六大顺啊!三星高照……”竟是在梦中猜起拳来,只是没能猜得几句,便又沉沉睡去,鼾声如雷。
一灯禁不住莞尔,说道:“七兄这是喝了多少啊?竟然醉成了这个样子……”
这时山下的泗水渔隐和樵夫都已匆匆奔至此处,见师父正在说话,不敢造次,都如朱子柳一般站到了一灯身后,却均是向钱青健怒目而视。
这时一灯忽又脸色一肃道:“令师的一身武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