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青健说话间退出了篷舱,把散落在船板上的衣服拾起来放到程瑶迦的身前,然后背向篷舱而立。
程瑶迦益发惊奇,边穿衣服边道:“大哥你知道的真多,不知大哥怎么称呼?”
钱青健看着岸上刚刚站起的乞丐,那乞丐虽然几下没能站起,却也没有摔伤,因为他抛掷的力道就不是为了伤人,他只等着这个乞丐回头来找他斗一斗,可是这乞丐却明显有些找不到北的样子,他一边欣赏自己的杰作一边微笑道:“你应该叫我大伯,冠英是我弟弟。”
程瑶迦喜道:“原来你就是钱大哥,冠英跟我说起过你,总说要请你来归云庄做客介绍给我认识呢,却不知你身在何处。”
钱青健心说这会儿欧阳锋也该把归云庄烧成一片平地了,还做什么客,你们家该搬到大胜关去了。便问道:“你还没说为何你自己来这里呢,是从归云庄过来的么?”
虽然钱青健背对着篷舱,程瑶迦仍是脸上一红道:“不是,我和冠英是在临安牛家村成的亲,随后回到了归云庄见过了公婆,就回到宝应娘家去了。这次是从宝应来寒山寺烧香还愿,打算随后就回归云庄夫家的,却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
说到这里,程瑶迦的话语被岸上的嘈杂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