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青健估算了一下,整个院子里打斗的人数超过了一百人,大多是进攻的。地上躺倒的也不下百人,看服色却几乎都是白袍火焰的明教教徒。时值天气酷寒,地上到处都是已经凝成了坚冰的鲜血,距离火光远的呈现出令人作呕的黑色,距离火光近的,才是恐怖的红色。
这已经是血洗明教的节奏了。
此时圣火厅外的教徒已经不到二十名,都是武功较高的教众,而来敌却是越杀越狠,越杀越凶残,在光明厅门两侧的火炬照耀下,慕容杨的一张脸惨白如纸,不再做徒劳的劝解,转头就奔进了光明厅的里面。
外面那胖子喊了声:“追,别让慕容杨跑了!”话虽是这样说,但是在那中年儒生和剩下二十几名武功较高明教弟子的拼死阻挡下,一时无人能够攻入圣火厅的大门。
中年儒生的白袍上已经绽出了三处血花,他手上的长剑力求与卓千悦的长剑相交,却始终未能如愿,光明厅门外的火炬照射到了他惊怖的脸色,他奋力挥出一招精妙剑式,同时骇然说道:“你这是‘独孤剑法’?!”
卓千悦好整以暇,手中长剑似是漫不经心地任意挥洒,斜引旁刺,却又在中年儒生的身上点出一朵血花,冷笑的声音也如黄莺百灵:“独孤鸿敢说这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