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都是讲究法门的,若是青袍人独具轻身之术,那么拍向地面的那一掌的掌力就无须太大。
总之,青袍人武功不低是一定的,但是究竟高到何等地步,还需要试一试才知。黄药师知道这青袍人说话很是回护自己,便存了一个互相印证切磋的心思,与青袍人过招,就当是以武会友了。
钱青健抱拳拱手,说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一年以来,在武功高了之后,钱青健也在注意加深文化修养了,与措曼玛美长途旅行时,每逢夜晚休息,既然不去追求床第之欢,那就只好秉烛夜读。措曼玛美随身背负一个包袱,除了换洗的衣服之外,便是钱青健搜罗来的书籍。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翰墨熏陶之下的钱青健,与人说话时粗口渐少,斯文增多,时不时便要掉两句酸词。无所谓心性发生什么显著的变化,至少在言行举止上已经有了脱胎换骨的新貌。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就好像一些杀猪的卖草鞋的要饭的做贼的草莽人物最终身居庙堂时,也要读个《春秋》看个《史记》,都是一个道理。身份不同了,地位提高了,对自身形象的爱惜也就与日俱增。
君不见,古往今来那些卑微出身的、依靠不正当手段发迹的大人物们,有几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