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与陆展元定情在先,他若是要成亲,也该先与小女子成亲才是。”
一叶道:“素来婚姻大事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知李姑娘父母何在?媒人在哪?”
李莫愁道:“小女子自幼父母双亡,如今四海为家,已无长辈为我主婚。若要媒人,我和展元在大理无量山中有患难之情,何须媒人?”
一叶摇头道:“如此说来,李姑娘你只能作为贺客喝一杯喜酒了,司仪,继续举行仪式罢。”
司仪朗声道:“吉辰已到,还请新郎新娘拜天!”
“敢?”“敢!”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李莫愁的,清脆悦耳,另一个却颇粗豪,来自大厅门口,众人循声看去,只见门口站了一个农夫打扮的汉子,个头不高,却极壮硕,须发油光乌黑,一部络腮胡子蓬蓬松松,犹如刺猬一般。
别人不识,钱青健却是见过这人一次的,这人正是一灯座下四大弟子之一的“耕”,武三通。
钱青健算了算日子,去年腊月二次华山论剑之时,这武三通还跟随在一灯大师左右,如今一个多月过去了,也不知他如何独自来到了嘉兴。
众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这么个庄稼汉,居然敢搅乱婚礼大典,正待呵斥时,却听武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