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个赌,是想赢点钱带在身上,也不至于离开这包子铺后举步维艰。
那人本来就是赌徒,掷了一夜的骰子到现在还小眼儿通红,自然不信钱青健有这个本事,当场答应了赌局,赌注就是这半坛子酒的价值,一百五十文铜钱。赢了钱再喝酒,这就是双倍的收获,何乐而不为?
钱青健已然稳操胜券,众目睽睽之下,他站起身来,那两人这才看见他胸前的黑鹰,顿时变色,想说不赌了已经来不及。
却见钱青健不慌不忙地找店老板要来油漏斗插在另一人的空葫芦上,开始分酒——先从坛子里倒了三斤盛满一瓢,转倒入葫芦中,又倒三斤转入葫芦,然后还是倒了三斤在瓢中,再用瓢将葫芦倒满,此时瓢内恰剩二斤酒。
然后钱青健将葫芦里的七斤酒倒回酒坛子,再把瓢中的二斤倒入葫芦,又从坛子里倒出三斤在瓢内之后,大家都明白了。
葫芦里的二斤加上新倒入瓢内三斤,恰好五斤!
店老板和全部食客都为钱青健的智慧鼓起了掌,没有人注意到坐在墙角的、那个较早来到的农夫一口包子都没吃,却也在微微点头。
那赌客哭丧着脸乖乖地交出来一两半纹银,恰好等值于一百五十文铜钱,即一贯半。当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