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摆什么宴席?这样的天鹰教能成什么气候?”
说过这句之后,谢逊转头看向张翠山,道:“看来我无法让你死在最后了,莫要怪我失言,要怪你就怪天鹰教罢。”
这句话只说了半时,没有人注意到,钱青健已将身后的根棍棒贴着后背举至头顶,棍梢与帽子平齐,站在他身边的,天鹰教中的殷素素白龟寿和常金鹏三人看见这个约定的暗号,同时用最隐蔽的动作,把准备好的棉花球塞进了耳朵眼。钱青健自己也矮了矮身子,在名天鹰教众的身后把自己的耳朵眼堵了。
至于天鹰教的其他数百人,都是早就堵了耳朵的。嗯,这场合中不论是谁说话,他们都没有听见的必要,他们只等着领导逃跑时跟着起跑就是了。
钱青健塞住耳朵的同时,正是谢逊对张翠山说完话的时刻。
只见谢逊张开大口,似乎是在纵声长啸,虽然听不见声音,却能感觉到身子震,脚下的地面都仿佛在摇动。
山谷中,巨鲸帮海沙派神拳门各人个个张口结舌,脸现错愕之色;跟着脸色变成痛苦难当,宛似全身在遭受苦刑……张翠山立即跌坐在地,盘膝闭目调息……
钱青健再不犹豫,将手中木棍在头顶摇了摇之后,拉住殷素素的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