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唤,钱青健也听不见她忧急的催促,他情急之下用了从前体育课里学会的鱼跃飞扑,就扑在了殷素素的怀里,殷素素担心钱青健跌伤,也就没有躲开他笨拙的身子。
钱青健刚刚将殷素素的身躯压在身下,就感觉到有个阴影遮住了阳光,转头向上看去,却见谢逊双唇紧闭,正面色严峻地审视着他们两人。
绝望中,钱青健看见谢逊的嘴唇在动,就把耳朵中的棉球取了出来,刚好听见谢逊的话语:“你们两位算是我此生见过的最为有情有义之男女,谢某深感敬佩!然而你这小子坏了我的大事,我若不杀你,就难解心头之恨!我谢逊不杀无名之人,告诉我,你是谁?又是如何知道预防我的狮子吼的?”
看见了钱青健的棉球,谢逊虽知其然,却对其所以然更难索解,若是不弄明白这个男人为何能够预先防范他的狮子吼,恐怕他生都会为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而苦恼。
此刻这对男女已经成了瓮中之鳖,眼见其余的天鹰教众已经纷纷滚落山坡的另侧,滚到了岛边的海水之中,想要将岛上人物网打尽的计划既然已告破产,谢逊也就不着急杀人了。
殷素素也把耳中棉球取出,却见钱青健转回头来根本不看谢逊,而是深情凝视着自己惨然说道:“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