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青健的话语,伸出只手掌,遥遥做出了个阻拦的手势,仿佛是交警要求私家车主停车样。
钱青健像个喝了两瓶啤酒的酒驾司机样乖乖停下脚步,心中却很是奇怪,你以为我愿意靠近你啊?我这是为了表明我不想趁机逃跑,另外表示这些秘密我只告诉你个人。怎么好赖不分呢?
他怎知谢逊想的是“你再往前走我可就跑不掉了。”却见15米开外的谢逊站起来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难道你直都在监视成昆么?请你把刚才的话说完。”
“他居然用了个‘请’字?”钱青健颇有受宠若惊之感,当即回道:“我刚才想要说的最后句话是,即便你现在找到了成昆,你也打不过他。现在回答你新的问题,我监视成昆做什么?我和他又没什么仇恨,这世上有种人是可以未卜先知的,可以通过占卜的手段预知前尘后事,不止成昆的事情我能够算出来,就是明教前任教主阳顶天的下落以及紫衫龙王和光明右使的现状我也清二楚,现在你相信了吧?”
谢逊没有办法不信了,十五年前阳顶天突然失踪,随后明教四分五裂,而紫衫龙王黛绮丝和光明右使范遥相继下落不明,这三件事就是明教中的其他人都无从得知,而眼前这个青年在十五年之前最多不过五六岁,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