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脑逃走。
新妇纪晓蓉走过来挽住了钱青健的另只胳膊,问道:“夫君,刚才那大鸟是鹰还是鹫啊?看上去好威武。”
纪晓蓉从来就没见过雕,也不知道雕是什么禽鸟。宋元时期的湖北人没见过雕,当然也不知道世上有雕这种禽类,毕竟在这个时代里玩过雕的南方人就只有郭靖黄蓉和郭芙,就是郭襄和郭破虏都没见过他们家的那对白雕。
钱青健哈哈笑,展开了双臂搂住了对妻子加殷离,吹道:“你们的夫君是天鹰教的副教主,这大鸟当然是只鹰了!”
“钱教主威武!”天鹰教众纷纷跪下称颂,各种神迹而再再而三的在钱青健身上生,这伙儿随行的天鹰教众已经对钱青健膜拜到了极点。
“诶诶诶,说什么呢?是钱副教主!以后谁再敢把这个‘副’字给我省了,别怪我腰斩了你!”钱青健心说若是素素不在身边你们这么喊还差不多,可是正宗教主的女儿就在此处,你们这么喊不是给我上眼药么?
殷素素却根本不在意,丈夫如此优秀,她欢喜还来不及呢,就算大家公推钱青健当教主,她说不定也要投个赞成票出来,“女生外向”这句话不是说着玩的,不论古今,但凡挚爱丈夫的妻子都会如此。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