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踉跄着往回转了个圈子,眼看着就要跌倒,他身后的农妇急忙扶住了丈夫。
“怎么回事?你说他偷了你们家的鸡?”曲非烟打抱不平,不是因为钱青健长得不像偷鸡贼,而是担心这书生一样的青年被打伤了,她的口福可就没了着落。
钱青健急忙分辩:“你们两口子实在不讲理,难道你们家丢了鸡,天下人就不能吃鸡了吗?难道说谁吃鸡就一定吃的是你家丢的那只鸡?你看看……”他将手中咬了一口的叫花鸡伸向前方,“你凭啥说这只鸡是你们家的?”
那只鸡的一身羽毛早已被泥巴粘了下去,又是经过开膛破肚清理过内脏的,还真就没法指认。
农家夫妇回过神来,也觉得钱青健这话不易反驳,张口结舌了半晌,还是农妇率先展现出来了勤劳勇敢的彪悍性格:“你说你吃的不是我们家的鸡,那为何会躲在这里吃?这里没有饭桌板凳,也没有碗筷杯盘,为何不去村子里的饭铺里吃?”
钱青健摇头苦笑:“我想在哪里吃鸡,还要你来管不成?”
曲洋在一旁观看,却比较倾向于农妇的猜测,心想这书生不知为何落魄至此,这只鸡只怕多半是他偷来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孙女的午饭还没吃。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