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待我魂飞天外、心无旁骛之时,一剑刺出,定可取了我的性命。令狐兄,你又不是十一二岁的少年,其间的轻重关节,岂有不知?我知你是堂堂丈夫,不愿施此暗算,因此那一剑嘛,嘿嘿,只是在我肩头轻轻这么一刺。”
令狐冲道:“我如多待得片刻,这小尼姑岂非受了你的污辱?虽然我讨厌尼姑,但恒山派总是五岳剑派之一。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我怎能容你辱及这位恒山派的师妹?”
钱青健始终在听着看着,发现自始至终都没有人提及仪琳的法号,想来从昨夜到现在,也没人询问仪琳如何称呼,令狐冲便是师妹师妹的叫,田伯光则是称呼仪琳为小尼姑、小美人儿。
如果那始终对身边事不闻不问的胖大和尚就是不戒,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不知道这个小尼姑就是他的女儿。
不过如此看来田伯光和令狐冲也是够脑残的,这酒楼上又是杀人又是打架的,寻常客人早已经跑了个干净,就是酒保和店伴都不敢来到二楼了,可是还剩两桌人泰然自若在这里饮酒吃菜看热闹,难道这不值得关注一下么?
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这两桌人至少也是不怕田伯光的快刀的,可是田伯光和令狐冲硬是没理这个茬。
纳闷之中,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