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都没有。
整理了一下出了房间,看见曲非烟忠实地把守在门口,无视男客房区域出来进去的其他客人,钱青健再次感动,说了句:“你爷爷等急了吧?咱们可以走了。”
曲洋的确急于前往衡山,若不是因为钱青健的“宿疾”,他根本不会等到午后才启程。
钱青健出来的时候,曲洋已经结好了帐,等在前院的马厩旁边了,三人更不多话,骑了马便即出发。
一路上三人谈谈说说,话题总离不开回雁楼这场纷争。
眼见山路前后均无旅人,曲洋便旧话重提,点评钱青健的虎爪手:“钱青你今后千万不要随意出手,今天你这招猛虎跳涧使得似是而非,全无威力,好在对手太弱,被你一招击退了,算是侥幸,若是遇见高手,你这样就等于拿自己的命来赌博,切记切记……”
钱青健连连点头,故作赧然状:“曲老说得是,在下记下了,今天只怪那青城弟子骂得难听,在下一时未能忍住,稀里糊涂就动了手,也忘记猛虎跳涧该怎么使了,只恨不得打死他才能出了这口恶气……”
曲非烟笑道:“爷爷你未免要求的太严格了,钱大哥这叫无心插柳柳成荫,歪打正着,我看着都很解气呢……”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