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地将雨伞放在檐下那无数只雨伞之中,这才回身拱手,向刘正风余沧海等人招呼:“刘师兄,余观主,天门道兄定逸师姊,何先生,闻先生,各位一向可好?不群迟来一步,惭愧惭愧……”
众人正待寒暄,却见岳不群扭头看向厅外院落的黑暗中笑道:“木先生,莫非你习惯了塞北风沙,更喜欢这潇湘夜雨,竟然不愿意进来叙话么?”
众人吃了一惊,敢情院子里还有人?余沧海尤为惊愕,心说我刚才提剑游走了一遍,其时若是院中藏了人,决计瞒不过我的眼睛,如果此时有人藏匿,那多半也是在我重回大厅之后的事情,只希望这木先生不是那钱青的外援就好。
却听得院中黑暗处的花木从中一个尖细的嗓子阴恻恻地笑了几声,说道:“岳兄,你是越来越年轻了,驼子真想拜你为师,学一学这门‘阴阳采补’之术。”
岳不群“呸”的一声,笑道:“驼子越来越无聊。故人见面,不叙旧情也还罢了,却来胡说八道。小弟又懂甚么这种邪门功夫了?”
那人笑道:“你说不会采补功夫,谁也不信,怎地你快六十岁了,忽然返老还童,瞧起来倒像是二十几岁一般。”
这几句话对答的同时,厅中又已多了一人,这人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