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他的对立面,我可以理解,因为每个人的立场终究是不同的,可是我理解不了的是,既然你们跟刘正风是对立的,那么在今天之前,你们跑到这衡山刘府中来,难道只是为了喝酒吃肉吗?如果不是,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说到此处,他微微侧身一指大厅东侧,“刘正风的朋友都在那边,可是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莫不是想来找死的不成?!”说到最后这句“找死的不成”,钱青健的声音中也蕴含了内力,竟似比之前天门道人那一嗓子还要猛烈了许多,厅中的烛火摇动更甚,就是那窗扇门板都在微微颤动,出震荡之声。
西侧剩余的三四百名并可无不面如土色,噤若寒蝉。一片片地向后退却,再也没人敢与钱青健的目光对视。
人人均知:这位可是说杀就杀,不会有半点迟疑的主儿。若是眼神对上了,说不定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人们心悸心惊,却不知钱青健暗叹一声,眼下的功力还是不够玩狮子吼的啊,还得再等几天或者几个月呢?
“除了青城派弟子,其他人都给我滚!”
“哄”的一声,三四百人跑出去二百多个,如同旷野中被狮豹等猛兽追杀的羚羊麋鹿,一名青城弟子不信邪,企图混杂在人群中一起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