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他的曲调,待得箫声响起时,晚辈却已陶醉其中,心无旁骛了。”
“嗯,此曲确有如此神韵,能可感人肺腑于无形之间,你闻之而忘形也属正常。我猜测,他们许是慕你能弹善奏之名而来,却不知你的造诣远不如他们。这样,你不妨现在去看看此二人是否离去,如果还在那里,就请他们进来讨教一二。我在这珠帘后面看看,究竟是什么人竟能演奏出如此神曲……”
不多时,绿竹翁匆匆转回,隔着门帘禀道:“姑姑,他们不肯进来,晚辈留之不住,人已经走了。”
“啊……”任盈盈轻叹,“可知他们是何许人么?”
“晚辈只识得那吹箫者是衡山刘正风,那抚琴之人却是一个俊逸少年,他们留下了曲谱给我。”
“哦?衡山刘正风怎会到了洛阳?你且将曲谱拿来与我观看。”
“是”绿竹翁将两部簿册送入珠帘。
任盈盈只当这两册一为琴一为箫,也不在意,接在手里,却见两册曲谱只在封面上就大异其趣。其中一部标题用的是古色古香的篆字,她竟然认不出这几个字如何读念,打开书页,里面的记谱符号却是认得,只是此谱为琴箫混记,看其中的音节旋律,分明就是刚才听闻的那曲子,那么另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