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将自己的麻将牌全部推倒,却把其中的五张牌——二三四五六萬摆来摆去,困惑道:“青健,你看我这样是不是胡了?”
“青健”这个称呼,是钱青健要求宁女侠这么叫的,若是叫至尊或门主,总显得宁女侠是个仆人,钱青健很是为她这个寡妇着想,不想让她自卑自贱。
“呵呵,没错,你这牌叫的是一四七萬,当然可以胡我的四萬。真没想到,我一张牌你们三个都要,唉……”钱青健颇有一种老麻将犯了低级错误的感慨。
一车厢其乐融融之际,却感觉马车似乎停了下来。前方传来王诚的呵斥声:“什么人?赶紧闪开!大清早喝多了不要紧,你躺在路上挡人车马算怎么回事?”
“哗啦哗啦”的洗牌声响起,任盈盈不服气地说道:“来来来,咱们继续,我就不信宁姐的手气一直这么好。”车内四人没谁会把这种事看得紧要。醉汉横卧街道这种小事,就是随行的十大长老处理起来,那也是大材小用之极。
“这怎么是你们家的路呢?这分明是我睡觉的床……”一个大着舌头的声音响起。
听了这句话,正在码牌的岳灵珊悚然而惊,脸色骤变,却又强忍着恢复了正常。
“是冲儿?”宁中则也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