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我长兄托人捎信到了华山,让我回到这江南玄霜庄,信中言明给我说了一门亲事,要我担负起风家传宗接代的责任……当时我那兄台年事已高,已经无力生育了……为了对得起风家的列祖列宗,我便赶了回来。”
说到此处,风清扬把目光看向了半躺半坐在地上的冲虚,叹了口气,又道:“我本不欲声张这桩婚事,只因当时我已年届五旬,可谁知有人代我兄长广邀武林同道前来观礼,这位冲虚道长当时也是来了的。”
听到这里,方证和令狐冲都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意思是你既然来过这里,岂能不知这里是风清扬的故居?为何不早做提醒?冲虚的嘴唇动了动,还是未能说出话来。
钱青健闻言再次点头,在他记忆中,关于这段风清扬回江南结婚的闹剧,恰恰是冲虚告诉令狐冲的。
“那场婚礼虽是大操大办,但想是客人们见我兴致不高,因此喝了喜酒之后也就散去了,唯独冲虚道长多喝了几杯,留宿在这玄霜庄中,然而新婚之夜我却现……”
钱青健心说你现你娶的是个婊*子,不知作何感想。
果然,风清扬说道:“现那女子竟然是青楼里的娼妓,于是我勃然大怒,不仅与我兄长翻了脸,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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