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明朝气数已尽,无力回天;李自成毛贼出身,难成大器;张献忠残暴黎民,不得好死;满清八旗狼子野心,伺机而动;吴三桂数典忘祖,见利忘义,重女色而轻民族,由他把守山海关还不如在长城上栽种一棵墙头草……
这番深刻见解把郑芝龙听得一愣一愣的,只觉得钱青健对世事了解之详细,剖析之深刻,直若黄钟大吕,振聋发聩。
“看”着瞠目结舌的郑芝龙,钱青健摇头叹息,心说此人和他儿子郑成功加在一起也白搭,虽然比志大才疏的袁承志强了太多,但也还不是那种争夺江山的料,给他说这些,也就是找些酒中谈资罢了。
船行半日,天色向晚,海面上道道霞光从船舱的舷窗映了进来,郑芝龙唤了手下进来,说道:“传令下去,所有船只,左满舵。”
那手下领命出了船舱,扯起嗓子就喊:“总盟主有令,所有船只,左满舵。”
海面上接二连三地响起了“左满舵”的复令,过了片刻,又有连续的“满舵左”回令响起。
钱青健知道,郑芝龙这是不打算去日本了,倒是省得自己告辞离去,便笑道:“总盟主这是想要回去了?”
“是啊!”郑芝龙亲自给钱青健满了一杯酒,感叹道:“听君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