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拂逆,便事事照办。天亮时,看着这即便是在数里之外海面上也能清晰辨认的十三个大字,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钱先生此举何意?”
钱青健怅然道:“省得将来投鼠忌器时嘴炮丢人。”
他既不知这身武功何时才能练到超越从前的水平,也不知将来倭寇船坚炮利之时自己还能不能活着,眼下做这力所能及之事实属无奈。
郑芝龙益发听不懂了,却不敢再问,这越问就越显得自己没学问啊。
船队再行,钱青健和郑芝龙都是海航专家,丝毫错不了航向,老钱对去往灵蛇岛的航线更是烂熟于胸,看见郑芝龙指挥准确,便不插言,不一日船至辽东近海,灵蛇岛已在视线之中,但见岸上树木苍翠,长长的海滩望不到尽头,尽是雪白细砂,而细浪连绵之中,竟有一个半大孩童正在水边嬉戏。
郑芝龙放下手中的千里镜,笑道:“钱先生,这女娃是你的掌珠么?恁地惹人怜爱,只惜少了哪吒陪她玩耍。”
已经做了一副眼罩戴在脸上的钱青健武魂探知范围远远不及岸边,本是近乡情怯,正在考虑如何与留守在岛上的两位丈母娘分说众妻妾的去向,听见郑芝龙这般说起,顿时一惊,脸色微变。
灵蛇岛上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