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行路途之上,无需绕远。
一路迤逦,晓行夜宿。
郑芝龙父子都带了妾侍同行同住,而钱青健却是白日里形单影只,夜里孤枕独衾,郑芝龙未免过意不去,这一天队伍宿在客栈,把一直照顾钱青健起居的仆妇秋菊叫到房间,询问道:“你可曾向钱先生表露过愿意侍寝之意?”
秋菊本是郑芝龙正室夫人的通房丫鬟,后转为侍奉田川氏,此女相貌尚可,且年方二十有六,饶有风韵。
早在钱青健救援田川氏上船之时,郑芝龙就已经暗示要将她送给钱先生,只是这许多时日过来,却并未发现她留宿于钱青健房内,于是郑芝龙有此一问。
秋菊却摇头,忸怩道:“钱先生似是……”
见秋菊吞吞吐吐,郑芝龙催促道:“似是怎样?”
秋菊的脸红得像秋天的苹果,低声道:“似是无力人事。”
“怎么可能?”郑芝龙疑惑道:“他年不过三十,正当生龙活虎……莫非是嫌弃你长得不够美貌?”
秋菊抱屈道:“他双目失明,如何知道奴家姿色若何?”
“也是啊。”郑芝龙点了点头,拍了拍脑门儿,突然说道:“是了!定是嫌你是破瓜之身,再或许还嫌你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