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愉悦兴奋。待到老钱的手掌移至她双腿之间,逸出的内力被武魂裹挟着游入那胞中穴时,顾横波再也忍不住,纵声呻吟起来。
随着最关键处刮痧的进行,她的呻吟愈加凄烈,柳如是不禁大忧,看了看宝相庄严的钱青健,然后蹲在了顾横波的枕畔,握住了她的手关切道:“眉兄,是不是很疼?”
却听老钱道:“别管她,她这是舒服的……”
柳如是闻言一愣,随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禁羞得面红过耳,再看顾横波时,后者早就连脖子都羞红了,而且还白了她一眼,道;“都怪你,你不问,大家都难得糊涂多好哎吆……”说到此处,想是某个敏感地带忽然兴奋的痉挛起来,便再也说不下去。
柳如是急忙起身,站在了老钱身后,甚至站在身后也觉得无地自容,又抬手以袖遮面,当真羞煞人也。
话说柳顾二女虽然都是持身以整的清倌人,却不代表她们没听见过其他姑娘床帏之间的叫声。
只是在治疗开始时,在如此庄严神圣的老中医面前,柳如是根本不会往那事上去想。而在治疗的过程中顾横波固然是感同身受,只是她享受这份舒适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好意思说出来?
“好了。横波,你可以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