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厅中各人,剩下的一个则是脖子上青筋暴跳,涨红了一脸痘痘的崔希敏了。
她刚要走向厅口解释,却见崔希敏已经要冲她扑来,却又被黄真用算盘拦住,“希敏,不可胡闹!误了闯王的大事我要你脑袋!”
这样一来她反而不好走过去了,因为黄真明显是要以正事为先,她就是过去了也没机会开口陈述。
袁承志适时上前一步,向钱青健拱手道;“钱先生,在下华山袁承志,与我师兄黄真这厢有礼,恭祝钱先生新婚和美,万事顺意。”
钱青健笑道:“好说好说,几位远道而来,就请入席用一些酒菜。”
袁承志却不去一旁落座,而是再次拱手道:“承志和师兄四人囊中羞涩,因此只能备些薄礼前来,还请钱先生不要见怪。”
的确,一两银子虽然能令五口贫苦人家生活数月,但用于购买贺礼送入钱府就太过寒酸了,此间宾客还真没有谁送这么寒碜的礼品过来,那还不如不送呢。
众人只觉得华山派行事确实与众不同,先有梅剑和三人空着两手来打秋风,后有这个袁承志和黄真拿着一两银子的礼物来祝贺,这种事别人还真就干不上来。
人们却不知道,这一两银子送礼,却是黄真和袁承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