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都有些勉强,只能说是略带笑意,还是很不易被人察觉的那种。
这大汉的自语甚为响亮,整座饭厅内的人们都听得真切,均知他说的是那不留辫子的青年,再看那青年时,却见那青年仿佛聋子一般,毫无反应,更没有向大汉这边看上一眼。
第二波客人紧随其后,一个弯腰驼背六七十岁的老太监,被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太监搀扶着,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
这老太监每走一步都要剧烈咳嗽几声,坐下之后只要酒不要菜,斟满了一杯酒,又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小心翼翼地用指甲挑出一些来溶进酒中,端起来一饮而尽,又大咳了两声,似乎舒适了一些,这才有气无力地招呼店家点菜,同时那浑浊的眼睛慢吞吞地扫视了室内一圈,在看到那青年时,眼球顿时停止转动,似有一缕精光闪过,随即又恢复到了先前的样子,在店伙端了饭菜来时,又开始咳个不停。
“海公公,您要不要再吃点药?”那小太监关切地问道。
老太监一边咳嗽一边摆手:“不行!这药能不吃还是不吃的好,咳咳……”
老太监咳得撕心裂肺,引得室内一众酒客纷纷侧目,虽然这年代的人没有预防非典的意识,但是也都觉得不甚舒服。
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