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洋洋洒洒大谈经验的女儿，凌英雄一脸迷之嫌弃。他直接抬手，打断道：“既然已经做了，就不用再去画蛇添足，徒增嫌疑了。这件事情，先就这么着吧，要扯皮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你先去做自己的事情吧，我跟杨局长还有事情要谈。”
“那好，我先走了！”凌胜男暗暗抹了一把虚汗，当即敬礼转身离开。
开玩笑，凌胜男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理解不能父亲的意图。只不过，价值观不同，没法苟同罢了。见父亲没有就这件事情，当着杨局长的面跟她继续纠缠下去的意思，还不跑更待何时？
一溜烟闪人了的凌胜男并不知道，她离开之后，俩个老男人在办公室里都讨论过什么东东。当然，就算会讨论到她死不悔改的问题，她也不会介意。人吗，活着总得有一些坚持才好。要不然，不就成了无数脸谱者中的一份子吗？
实际上，杨伟民在她离开后，没少为她费口水，劝慰凌英雄这个做父亲的，要接受和包容自己孩子的个性。乃至于最后，都祭出了毕竟是亲生的这一面大旗，才堪堪将凌英雄的郁闷，给冲淡了不少。要不然，俩人之间横着这么一件事情，还真就没办法展开工作方面的交流了。
以杨伟民的老道，还是能够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