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除了你委托人儿子在中东深陷战争危机,想要得到非guān fāng力量保全fu wu之外,我完全听不出那里有十万火急的意思。既然如此,等我假期结束再谈好了!你看,如何?”
尼玛,国内什么时候有这么牛逼的保镖了?开价就是雇佣外加周薪,贵得要死不说,还不准人家讲价还价,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国情要不要了?
只是,为什么我会这么慌乱呢?不就是想要从中捞一笔吗?就算捞不到,最后认个错,将这一茬揭过去,将委托人的事情办妥了,不就好了吗?
可是,眼前这个家伙,他那到底是什么眼神啊?为什么特么好像看穿了一样?为什么好像要拿捏住这一点,置我于死地一样?
越是这么想,原本人模狗样,一副稳坐钓鱼台的京城第一有为青年律师,额头就越发忍不住冒出了一层又一层细密汗珠,并最终在短短时间内,在罗旭直视下,迅速凝聚成球从脸庞上滑落
这一幕,无疑让罗旭确认了自己推断是正确的,他当然不会给对方机会浪费自己休假时间。当即,便起身撂下话来:“我接任务都是看心情的,并不是说,雇主找shàng mén来,给足了钱,我就一定会接。具体接不接,还要因人,因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