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这个,你就甭用结婚了。先用你的住房公积金买套婚房吧,咱们小区想要改建,估计得熬到十多年后了。”
“到底咋回事?区里就不怕怠慢了石阿姨?人家现在可是市长了!作为市长大人,继续住在咱们小区里头,区里还不得挖空了心思ti gong周到居住环境啊?”
“怠慢个鬼……区里倒是想来着,你石阿姨一转正,立马就拨款了,可招标的时候让叫停了。你知道是谁吗?就是你石阿姨!”
“额,难道是石阿姨担心这个改建项目,损害了清廉形象?不应该啊,石阿姨不是那种迂腐的人!从小到大,我可是没有见石阿姨有过这种迂腐,假惺惺的做派。十几二十年如一日,怎么可能一点马脚都没有漏出来?”
“这个院子里谁不知道!所以大家伙琢磨着你石阿姨叫停的真正原因,还是怕小骡子有一天回来了,找不到那种熟悉的感觉吧!哎”
“小骡子?石阿姨走失了的那个孩子?走失那会儿才三四岁,能记住自己名字就很不错了,这么可能还记得这么多?真有那么好的记性,早就该回来了,我的新房啊……”
对话,以二十四五岁男子的哀叹结束。罗旭能够看出来,这一段对话,完全不是刻意安排出来的东西。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