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却一样冠以市名,完全就没打算细分的意思。不过习惯了,就没什么区别了。
赵近山领着很少说话,更不提发表个人意见,却满眼好奇之色的图雷,夹杂在游人当中,在这座充斥着罗马风的小城里到处闲逛了一通。给他描述着他那俩位哥哥,曾经在小城中留下的故事,连吃午饭的地方,都是大家以前常去的哪家。只可惜,图雷这家伙具备着他们非洲那疙瘩所有黑人的没心没肺,似乎并没有半点忧伤的意思,反而格外跃跃欲试,也是让赵近山郁闷的不要不要了。
想想也是,连介绍这些过往的人都感慨万千了,反倒是该心情沉痛的一脸跃跃欲试,搁谁那里都会蛋疼吧?彻底没有了兴致的赵近山,就带着图雷找了家钟点旅馆,准备歇歇脚。
可刚刚带着钥匙进门没一会儿,赵近山的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在罗宾市这种地方,被人敲门可不是什么好事儿,那情况比国内敲门查水表还要恐怖的多。要知道,这一块除了法兰西外籍军团驻地外,就是各种各样的私人军事承包商公司,而后者也就意味着市面上会充斥着数量不少的间谍与特工。鬼知道,之前在全球鹰所说的那一番话,有没有传到北盟情报人员耳朵里,让他成为拜访的对象。
就在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