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灵性？”
其实，龚玲的疑问句，并不是在质疑肖羽的说法，仅仅是凭借这种呆萌中透出的淡淡崇拜，去撩肖羽心头的成就感属性罢了。
当然，这种行径还有个更为简单的统称：拍马屁！
得到自己女票任何，无疑是一件非常值得自豪的事情。果不其然，结结实实受了这一记马屁的肖羽，立刻给出了权威解释：
“他的确是‘国旗书’，不过，也就那样了！曾经呼风唤雨有什么用，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这跟灵性没关系，而是后发优势。
我所学习到的相关知识，比他多的多，其中就有包括属于他的卓越技术成果。而他却因为时代的局限性，仅限于自成一派风格，当然不会是我的对手。
真不是我吹牛，他现在，估计还没搞明白已经掉进了我激活的肉鸡陷阱里，完全没意识到我已经安全下机了呢……”
电梯很快就从公寓楼下到了楼底。而肖羽这会儿，不但已经将笔记本装进了背包中，还在龚玲的照顾下，迅速从长久的精神状态高度集中，所造成的诸如口干舌燥等负面效果中，平复下来。
得亏了这会儿电梯里没有其他人，要不然，都要让这小情侣的狗粮甜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