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那里掰着指头算,善宝不搭理她,自己掉头回去房里,一路上都在合计乔姨娘找自己作何,若她是祖公略的什么人,应该去吃醋文婉仪才对,何故来找自己?若她是祖百寿的什么人,祖百寿旧爱新宠何其多也,为何她单单在乎我善宝?
至藤架下,心思 纷乱,用手胡乱扯着已经枯干的藤条,隔着藤条或疏或密的间隙,时隐时现的有两个人影,一高一矮,一男一女,善宝好奇的把脑袋锦贴着藤条的空隙处,视线开阔,见那两个人是朱老六与丫头秀姑,朱老六负手站着,秀姑给他抻着衣裳,两个人贴得非常近,已经越过男女授受不亲的界限。
善宝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婢女伺候老爷,理所应当。
才这样想,就见秀姑已经把身子伏在朱老六怀中,随后手臂蛇一般绕过朱老六的腰。
婢女可不是这样伺候老爷的,善宝急忙抽回目光,不屑于看这些男娼女盗的勾当,感叹朱家此后该热闹了,有那么个崔氏,有这么个秀姑。
这个念头刚出,忽听崔氏杀猪似的一声喊:“你这个贱人!”
善宝实在好奇,又看了过去,见崔氏抡起手臂,巴掌一次次落在秀姑脸上,最后,以朱老六的巴掌落在崔氏脸上而结束这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