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仅仅是看热闹态度了。许多人心里都有了偏向。
“凌嫣然,凌五小姐。既然你这么大脸,要我看在你的面上。又如此一片感天动地的孝心,我不成全好像不太近人情?既然如此,你来陪我的家丁睡一觉,我就破例治你娘如何?”
“你……”凌嫣然嘴唇几乎咬出血,“神医,你何苦欺人如此……”
马车里的百里绯月的确能看见凌嫣然,看着那张时时刻刻都在做戏,熟悉又陌生,却刻到骨血里的脸。
欺人如此?
好熟悉的对话啊。
她记得五年前,她娘满脸血泪的问李氏,为何欺辱她们母女如此。
为何?
她们彼此的理由都一样。
她不屑的嗤笑了声,“当然是看你们凌府不顺眼啊。”
凌嫣然双眼泪光盈盈,看碎了多少人的心。
周围男人多,男人这个物种,免不了怜香惜玉。
“老子真是听不下去了!这是什么劳什子神医啊?有这么莫名其妙的人吗?就算有天大仇天大怨,人家姑娘低声下气来求,就不能好好说话?一个劲儿的侮辱别人,最后居然只是看不顺眼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
他这次不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