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毒也是有限的!
一个人身上再多又能藏多少毒!
要是真的一声令下,要抓她,她还跑得了吗?
她的毒能和一个朝廷相抗衡吗?
不能!
根本不能!
这个贱人,这个贱人,为什么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不,不,她要稳住,不能被这贱人虚张声势影响了。她之前虽然提过摄政王,也在心底鄙夷凌婧这个贱人只能嫁一个天阉之人守活寡。但是这话,她没有说出来!
没有!
这贱人现在不就是打着为了摄政王,问罪说了摄政王那些人的由头吗。她又没说!她没说!
何况,她爹也是朝廷命官,官拜都尉中郎将!是曾经上过战场,流过血的将军!
这个贱人不敢拿她怎么样的……
不错!
这贱人最多吓吓她,不敢真拿她怎么样的!
虽然已经在心里拼命说服自己了,司蕾藏在袖笼下的手指,还是不受控制的发颤。
然而,有时候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好的不灵坏的灵。
就在司蕾拼命安慰说服自己的时候,听到一声轻笑,“司小姐。”
司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