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把脉。
顷刻后,他松开,“的确大好了。”
余老夫人乐呵呵一笑。
张院首起身,“既然老夫人已大好了,还要去别的府,我就告辞了。”
老夫人也没留,含笑让人送他。
眼见张院首师徒二人被的身影消失,老夫人才叹了口气,“一直是让他瞧的,现在,我到觉得有些过不去了。”
旁边的中年妇人道,“母亲千万安心,这身子自然哪个大夫瞧得好就让哪个大夫瞧了。自个儿的身子还能去给旁人做面子人情不成?再说了,这张院首虽说给母亲您瞧了大半年的身子了,可一直也没调养好,说再要吃他的药半年才能见好。回春堂的凌大夫却只用了三天时间,母亲就康健如此。哪能就熬半年,不选这三天的?”
余老夫人自然也不是那种纠结的人,也是说过就罢了。
再说那边出了余府的张院首师徒,张院首直接对车夫又报了一个府名。
只是,接下来,毫无例外。
连续去了三个地方,三个地方他的病人,都被短短三两日治好了,治好他们的,是同一个人。
回春堂——凌大夫!
是的,这些人都称她为凌大夫,而不是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