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发颤,“爹,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为什么要对她下毒,毁她的容,爹您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她眼里浓浓的受伤几乎要溢出来,“爹,凌嫣然和李氏的事我不想提,怕您想起心底也不痛快。可眼前我这位二姐,比起她们的歹毒,根本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浑身轻颤着,“爹,您怎么忍心说这样的话?您怎么忍心说这样的话!”
她似痛苦的闭上眼,很小声的说,“我知道爹您特别在意这个二女儿,可是爹,我也是您女儿啊!是,我现在还活着,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而她中毒了,毁容了。爹您心中的怜悯就更是偏向她……爹,您这样我很伤心啊……”
极低的笑了声,“她在府中一次次害我还不算。当初在宫宴上,更是当着当今陛下,当着满朝文武,和司蕾联合起来要逼我到死地……”
“爹您现在害如此护她。可当初我被害,您也在当场啊……又何曾跳出来护我一个字呢……”
像是陷入极致痛苦自说自话,“当初那个当着陛下的面指认是我对司蕾下蛊的叫椿善的丫鬟,就是她安排在我身边的啊!爹?那种场合被误认为伤人,我岂有命可活?”
又低低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