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离，不咸不淡的伺候了。
凌若蓝洗漱完毕后，冰月看她神情不对，默默的准备着吃食，也不敢多话。
直到凌若蓝诡异的冷笑了声。
“凌婧，凌断念……”
本来盛怒至极的情绪，突然转好。
她这张脸是真的又丑陋又可怕，此刻突然变脸，哪怕冰月在忠心，也跟了她这么多年，乍一下，还是有些不敢直视。
“呵，你不敢看我？我这张脸，就那么可怕吗？”
“没，没有。小姐，您无论什么样，你身上这份气度，都是旁的庸脂俗粉比不了的。”这话，也不算完全是拍马屁。
凌若蓝淡淡看了她一眼，说另外一件事，“五方寺那些杀手，连凌婧的毛都没看见一根。你最近办事，可真是越来越够厉害的了。”
冰月连忙扑通跪下。
“现在跪下有用？我给你那么多银子，你就找来那样货色的杀手？”
冰月磕头道，“小姐，私底下那些有名头的杀手组织，奴婢都联系了。可是一听到要对付的人是三小姐，所有的都回绝了。”
“只有……”
“只有这种在迷雾中居然听声辩位都不会的废物才接了单子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