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不提废了的父皇,不提仙逝的母妃,不提凌婧干下的好事,也不提他这个外甥和他那个唯一的儿子宁王联合起来动了南境军队的事,也没提他为什么突然回京都这种可以问罪的行径。直接就是简短的说明他此生会一直为大景守住西北边疆。
这就是告诉他,他只是一个将军,也告诉他,这些通通抵消,他为他守好西北边疆支持他,而凌婧,他也不能动。
所以,才对母妃的死视而不见!
心腹侍卫恭敬到,“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安排。”
“把监视将军府的人叫来。”
“是。”
这个人下去后,很快另一个侍卫进来。
“主子。”
长孙珏冷冷道,“凌断念呢?”
黑衣人恭敬道,“回主子,宁王殿下还在将军府罚跪祠堂。”
长孙珏冷笑了声,“我这个舅舅,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也算是下得了手。”
一顿家法过后还跪祠堂。
跪祠堂不算,送来的这封信里虽然没提其他,但是提了凌断念。
提了这位枉顾军规跑去南境的儿子,虽然解了南境之围,但是同样罪不可恕。说是就让这个孽子将错就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