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眸却看见少年促狭得逞的,猫儿般的笑。
他自己面不改色的吃,结果酸成这样!
这位九弟真是……每当她觉得他深不可测可怕的时候,他又让人觉得,他也是个爱玩爱闹的平常少年。真是服了他了。
捡了块蜜饯压下那酸意,“到底回来干什么来了?”
她不意外自己这位九弟能知道她和长孙无极的行踪并猜到他们回来后的所作所为,但原因绝对不是他自己想玩,才把南疆的兵力撂挑子了。
凌断念眼波一转,“阿姐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去寻可以给摄政王姐夫治病的药?”
“你连这个都知道?”
猫儿般的绝色少年有理有据,“摄政王姐夫身体不好我是知道的,阿姐对姐夫的心我也是知道的。现在一切尘埃落定,阿姐肯定会想办法去治姐夫的身体。”
“我在床上躺了十几年,所谓久病成医。除了各种闲书外,也看了不少医书。我想着,或许有阿姐和摄政王姐夫想不到的,我同行的话,能帮到你们也说不一定。”
说着从身上摸出一个盒子,“这个给阿姐,这是几年前一次巧合得来的,也不知道有用没用。”
那盒子一打开,百里绯月瞳孔就微微一缩。